蘇童被學校開除的事很快整個蘇家彎的人都傳遍了,他自己說出來的,他父母想隱瞞,他說這事早讓人家知道的好。
遇人就說已經被學校開除了,自己已經是個小農民了。
他骨頭還嫩,還差把子力氣。
他爸媽沒讓他乾體力活。
尋思過陣子給他找個像樣的老師,跟人家學門手藝,總比地裡活輕松些。
他幾乎天天在家睡大覺,媽老漢也不管他。
這陣子隻要娃高興就好。
一到了正午蘇童才起來扒飯,然後刷牙洗臉,再去平橋洗澡,一連幾天都是如此。
蘇童不念書了,林小端心裡頭舒坦的很,能天天望見他比做任何高興的事還高興。
她會準時出現在平橋附近,或洗衣服或乾地裡活。
目的就是看,就是瞅,有時候又悄悄抹淚。
這一天,蘇傳林從縣城回來,繞了一截路從平橋這兒過。
背了個背篼,裡面裝的有些是平常鄉下人吃不到的東西。
酒肉自然不說,還有很少吃到的山雞和烤鴨。
蘇童正在河裡搓澡,林小端在離幾百米遠的地方,在那兒的一塊菜地裡給菜澆水。
她彎著腰,看見蘇傳林出現在那兒又忙著轉了個身。
蘇童見橋面上的人是堂哥,瞧那副樣子像是有話說,他遊了過去。
“堂弟,”蘇傳林喊著說,“今晚陪哥喝兩盅,哥怕是要出遠門了。
”
“去哪兒?乾脆你帶著我,我現在閑的慌,跟你學木工算了。
”蘇童說。
“那你今晚上來,我們好好嘮嘮。
”
“你背篼裡都是些啥?”
“好吃的,有些是給路上準備的,今晚哥給你犒勞,分些出來喝酒。
”
“你可別謔我。
”
“謔你,哥啥時候謔過你?”
蘇童這段時間也確實熬煎的要命,仿佛也需要那種高談闊論的場面,把心裡積壓的怒火抖出來。
蘇傳林說完走了,也沒去林小端乾活那地裡頭。
意外的是蘇童卻扯起嗓門朝林小端喊了起來:“堂嫂……今天晚上我要去你家吃酒,你得多弄兩個菜,這些天我腸子刮油了。
”
林小端頭也不擡的說,瞅了一眼蘇傳林的背影。
“我偏不,就隻給你燒開水喝!
”
林小端心裡別提跳得有多厲害了,她知道今天晚上要發生的事。
蘇傳林早已經準備好了,那藥已經被磨成了粉,會混在做好的菜裡。
現在,蘇童已經上鉤了,天黑以後,那頓晚飯以後……她越想越荒繆,越來越臉紅。
到了晚上,蘇傳林親自來請蘇童,還在他家坐了一會。
蘇傳林平常很少來,因此很受蘇童父母的招呼,也許是自家兒子不念書了,像這樣一個小農民需要鄉裡鄉親的拉扯,所以話就多了一些。
不一會,林小端也跟了下來,換了一套衣服,應該是剛洗了個澡。
身上還散發著一股香皂味。
在橘紅色的燈光下紅豔豔的,朦朧而又霞美,仿佛是從晚霧中走來的女菩薩,端莊優雅。
家裡的菜已經準備好了,沒耽擱多久,一切都按計劃行事。
嗬!
一大桌子菜,酒杯已經鋪滿。
也不知道今晚是個什麽日子,桌子上還專門點了兩根蠟燭。
蘇童哪裡會喝酒,隻顧著吃菜,席間說的話是學校裡的舊事,和未來不知道什麽樣子的新事。
是一會落寞一會充滿希望的兩面說,時間已經到了半夜晚。
蘇傳林已經不想和蘇童嘮話了,心裡頭還裝著重要的事,心不在焉,把林小端和蘇童不停的換來換去的瞄。
他在想,別說這兩個人配出來的種絕對是個好種。
“你現在已經不是學生了,你得學會喝酒,這是行走江湖的基本。
不然,沒得朋友。
”蘇傳林說,他看了一下手表,已經不早了,彎裡的雞已經起叫了。
“我喝!
”蘇童喝了一大口。
初次飲酒的滋味確實難受,能把人的眼淚嗆出來,辣得要死,苦的要命。
蘇童吆喝了半天,蘇傳林一個勁的勸,沒來幾杯就已經來不起了。
最後,麻木的失去了知覺。
蘇傳林給林小端使了一個眼色,神色非常嚴肅,像是搶命的那種一起把蘇童擡進了睡房。
“交給你了!
”
蘇傳林把話說完還故意亮出了那把鋒利的尖刀。
然後把睡房的門一鎖,跑去外頭望風。
睡房裡的小燈亮著,整個房間充滿了溫馨。
蘇童躺在床上人事不醒,他的臉色緋紅,身子滾燙。
這是藥效和酒精的共同作用。
他哪裡知道,那山雞肉是專門為他準備的春藥。
蘇傳林和林小端一點兒也沒有嘗。
蘇傳林給林小端交待過,如果不給蘇童破身,那春藥的效果能直接讓人死亡。
林小端害怕極了,用手撫摸著蘇童的額頭,禁不住親了他一下。
她是有股子衝動,激動和欲望。
可是她流淚了,她於心不忍。
……
時間一點點過去了,藥效發作的越來越厲害……
林小端最終自己也忍住了, www.uukanshu.net 沒有毀了蘇童,聰明的用其他方式,經歷了幾次才救了這個無辜的少年。
即使是死,也不能去佔有。
死就死吧,不就是一刀的痛而已嗎!
……
兩三個小時過去了,蘇傳林像是等的不耐煩,去輕敲了門,主要怕蘇童爸媽見娃多時間沒回去就上來拉人。
林小端在門裡頭說已經完事了。
門開了鎖,林小端立在門背後,連衣服也沒穿完整,這是故意製造的慌亂,專門給蘇傳林瞧的。
“快,把他擡出來!
”
蘇傳林進去一片,蘇童光溜溜的。
“你出去,我給他穿!
”
這事隻能有這麽一晚,林小端終究還是他蘇傳林的老婆。
這個酸醋不能再喝第二次,否則他要打死林小端。
……
蘇傳林心裡慌亂,手腳卻麻利,很快收拾好了一切。
“嘿,你進來!
”
林小端一直站在門外,望著那沒用的畜牲收拾那一切,自己冷得直發抖。
蘇童被擡了出來,桌子上的酒菜沒有撤,他被原原本本的放在那張凳子上,坐著,趴在桌上睡覺。
他的火已經退了,睡的特別香。
蘇傳林很狡猾,自己裝著陪他睡,讓林小端收拾整齊了去叫他媽老漢來拉人。
第二天,蘇童感到特別困,睡到下午才起床。
扒了幾口飯後,那種疲乏感卻沒有消失,身子依然軟綿綿的,他隻能繼續睡覺。
蘇傳林卻起了個大早,從這天起,他天天盯著林小端的肚子,期盼那個包早點鼓起來!